容烆……
是诱我下陷的沼泽。
沈轻寒将被他吻到不堪入目的我,拖过来给容烆看:“她爱惨你了,可还不是任由朕为所欲为?”
他拭去我泪珠,神色阴茕地快将我摧灭:“嘴上说着不要,却搂着哥哥不放。”
暴君间歇性发疯:“朕哪里比不上这个外室!”
我捧起他俊颜,冷若冰霜:“要你管?”
他眼尾染上孽红,小尖牙恶劣地顶了下舌根:
“北宫月,你现在被我惯得越来越不像话!”
他惯我了?
呵。
余光中瞥见,独木船上的青衫公子红了眼。
是幻觉吧。
他都不要我了……
7
皇城覆了一层银霜落雪,美若天宫仙阙。
我却直直走进血腥阴湿的禁牢。
野狗只配待在地狱啊。
沈轻寒将我打横抱起,残忍地摔进寝宫:
“当朕的皇后,朕赐你椒房独宠。”
“我死也不会嫁给你。”
我红着眼踹向他:
“放开!你就是仗着我腿伤未愈欺负我!”
他剥去我血淋淋的囚服,佞笑着覆上我:
“你不就喜欢我这样?”
……
幽静的长乐宫,暗香浮动。
衣衫凌乱落于软榻。
沈轻寒猛地拽过我脖颈上的胶带,灼热的呼吸拂过耳垂,
“跑了这么久,今晚无论受了什么,都是你应得的。”
我哭得不成样子,被他勾弄出满面绯色。
破碎的求饶声间断溢出:“哥哥,你…你饶了我啊——“
他拇指不轻不重地在我的唇上,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,这才掀起唇角轻笑一声:
“凭什么?”
砰!
屏风被误闯的猫儿撞碎。
*
地下室。
我被缠满锁链,双眼被红绸蒙住,下巴被戴上耻辱的止咬器,若隐若现的薄纱贴合在我香肩——
顶到窒息的艳。
新帝一边解扣子一边逼近。
“啊!”
“畜生!”
“你……你想干嘛?”
他残忍而崩坏地掐上我:“让你做朕的帐中囚奴啊。”
我挣扎着奔向囚笼出口,那唯一的光。
“我身上到处都是伤,你这个变态!”
他咬上我脖颈的血,我疼得在他怀里抽搐,偏头时瞥见,铜镜里沈轻寒和我互相折磨。
……
也互相堕落。
“乖,抱紧朕——”
“逃不掉的……”
他怎么甘心?
我是他的白月光啊。
当他亲眼目睹,容烆掐着我腰肢吻到昏聩时,他嫉妒到疯。
那年他在南疆为质,第一次被我压在公主府逼迫,瞬间上头。
那一刻,偏执阴暗,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质子,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将我欺在金丝笼里肆意妄为,听我一遍遍跪在他脚下求饶。
他以为他恨我。
可当他报复性地占有我时,他疯了。
我怎么可以和别家公子醉生梦死呢?
既然我不乖,那就只能被做成提线木偶,被他毁灭!
撕心裂肺的疼痛自脊椎骨穿来,我绝望地抓紧帷幔:
“容烆——”
“救我!!”
他病娇透骨地咬了下我:“姐姐,惹怒我的代价,你受得起么?”
他走火入魔地吻上我,荒唐无度。
我一次次昏过去。
容烆就跪在宫外,听着我在沈轻寒怀里哭……
*
沈轻寒日夜宿在我的椒房宫,我闹也闹了,却没能把他赶走。
“若我怀孕,生下来的皇子也会带有南疆皇室血脉。
你就不怕他造反?”
他将我拖进温泉,湿漉眼底是令人窒息的艳秾:
“朕不会让你怀孕。”
“。。”
“你根本不配为朕生孩子。”
“可我并不想侍寝啊,你总是逼我。”我娇戾地趴在水池边。
不想理他。
少年清冷又放纵地逼近我。
吻到昏聩时,我被他暴戾地拽入水底。
温泉水暖,他炽烈而缠绵地引诱,“北宫月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