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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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烆……

是诱我下陷的沼泽。

沈轻寒将被他吻到不堪入目的我,拖过来给容烆看:“她爱惨你了,可还不是任由朕为所欲为?”

他拭去我泪珠,神色阴茕地快将我摧灭:“嘴上说着不要,却搂着哥哥不放。”

暴君间歇性发疯:“朕哪里比不上这个外室!”

我捧起他俊颜,冷若冰霜:“要你管?”

他眼尾染上孽红,小尖牙恶劣地顶了下舌根:

“北宫月,你现在被我惯得越来越不像话!”

他惯我了?

呵。

余光中瞥见,独木船上的青衫公子红了眼。

是幻觉吧。

他都不要我了……

7

皇城覆了一层银霜落雪,美若天宫仙阙。

我却直直走进血腥阴湿的禁牢。

野狗只配待在地狱啊。

沈轻寒将我打横抱起,残忍地摔进寝宫:

“当朕的皇后,朕赐你椒房独宠。”

“我死也不会嫁给你。”

我红着眼踹向他:

“放开!你就是仗着我腿伤未愈欺负我!”

他剥去我血淋淋的囚服,佞笑着覆上我:

“你不就喜欢我这样?”

……

幽静的长乐宫,暗香浮动。

衣衫凌乱落于软榻。

沈轻寒猛地拽过我脖颈上的胶带,灼热的呼吸拂过耳垂,

“跑了这么久,今晚无论受了什么,都是你应得的。”

我哭得不成样子,被他勾弄出满面绯色。

破碎的求饶声间断溢出:“哥哥,你…你饶了我啊——“

他拇指不轻不重地在我的唇上,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,这才掀起唇角轻笑一声:

“凭什么?”

砰!

屏风被误闯的猫儿撞碎。

*

地下室。

我被缠满锁链,双眼被红绸蒙住,下巴被戴上耻辱的止咬器,若隐若现的薄纱贴合在我香肩——

顶到窒息的艳。

新帝一边解扣子一边逼近。

“啊!”

“畜生!”

“你……你想干嘛?”

他残忍而崩坏地掐上我:“让你做朕的帐中囚奴啊。”

我挣扎着奔向囚笼出口,那唯一的光。

“我身上到处都是伤,你这个变态!”

他咬上我脖颈的血,我疼得在他怀里抽搐,偏头时瞥见,铜镜里沈轻寒和我互相折磨。

……

也互相堕落。

“乖,抱紧朕——”

“逃不掉的……”

他怎么甘心?

我是他的白月光啊。

当他亲眼目睹,容烆掐着我腰肢吻到昏聩时,他嫉妒到疯。

那年他在南疆为质,第一次被我压在公主府逼迫,瞬间上头。

那一刻,偏执阴暗,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质子,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
将我欺在金丝笼里肆意妄为,听我一遍遍跪在他脚下求饶。

他以为他恨我。

可当他报复性地占有我时,他疯了。

我怎么可以和别家公子醉生梦死呢?

既然我不乖,那就只能被做成提线木偶,被他毁灭!

撕心裂肺的疼痛自脊椎骨穿来,我绝望地抓紧帷幔:

“容烆——”

“救我!!”

他病娇透骨地咬了下我:“姐姐,惹怒我的代价,你受得起么?”

他走火入魔地吻上我,荒唐无度。

我一次次昏过去。

容烆就跪在宫外,听着我在沈轻寒怀里哭……

*

沈轻寒日夜宿在我的椒房宫,我闹也闹了,却没能把他赶走。

“若我怀孕,生下来的皇子也会带有南疆皇室血脉。

你就不怕他造反?”

他将我拖进温泉,湿漉眼底是令人窒息的艳秾:

“朕不会让你怀孕。”

“。。”

“你根本不配为朕生孩子。”

“可我并不想侍寝啊,你总是逼我。”我娇戾地趴在水池边。

不想理他。

少年清冷又放纵地逼近我。

吻到昏聩时,我被他暴戾地拽入水底。

温泉水暖,他炽烈而缠绵地引诱,“北宫月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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