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第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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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

我背着沈清寒来到一处寺庙。

佛殿落雪。

青城山荒无人烟。

回眸时,废墟之上的少年妖僧对上我,一双灼灼桃花眼。

可那病弱的美人儿清冷,脆弱似琉璃,一副不好亲近的模样。

我脚步虚浮地扑向少年:

“容烆——”

我对他念念不忘……

我扯乱外袍就往他怀里坐,怜爱地挑起他俊颜:

“宝宝。”

他推开我:“女施主自重,贫僧法号清欲。”

清心寡欲?nm个腿!

我勾着他雪玉冷指:“哥哥越抗拒,我越兴奋!”

我将他拽进禅室,强买强卖——

“十万两包你一夜!”

“不卖!”他别过脸,羞耻地闭上眼。

“黄金!”我抚上少年精致的下颌线,目光滑过他破碎的僧袍。

他被我死死禁锢,被我用红到滴血的薄纱裙困住四肢,为我掌控。

“就不卖!”

男祸水死活不从我,梨花带雨的小模样,彻底激起了我的毁灭欲。

“嘶——”

我弹了下他的鼻尖,恶魔公主的小尖牙舔舔他舌尖,骨子里的暗黑属性爆发。

夜色幽冷,佛像庄严而神圣,经书被用来点燃含着催的香,木鱼声随着雪落传来——

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

一声比一声禁忌。

而我面前,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佛子,越禁欲,我越忍不住。

……

容烆那张脸,是最顶的折磨。

我指尖游戏在他心口:“烆儿,你逃不掉我的!”

“呜…”

少年缩在角落怀弓起身子,难受得像一只忍到极点的兽——

“女施主,”

“别……

别欺负我了。”

小东西那眼尾红透的委屈样,让我心疼坏了。

我近乎残忍地踹向他:

“本公主想给你,你要也得要,不要也得要!”

我足踝缠着破裂的黑丝,扯掉他袈裟——

“呵。”

凶残的一耳光,我捧着他被我打到流血的妖孽小脸,轻薄了上去——

“啵~”

真不禁逗。

才亲一下,他的耳尖就红透了。

我指尖滑过他性感的喉结,眼含雨雾:

“顺着——”

“我!”

他眸色复杂地看向正对他虎视眈眈的我。

我纨绔地坐在蒲团上:“守什么清规戒律?哥哥,不如——”

他气急败坏地推开我:“你走啊!

滚啊——”

“我的容烆是最磨人的妖孽,若皈依佛门,简直是犯罪。”

我衣衫滑落,露出锁骨下的莹莹雪色:

“受得了么?”

我牵着他走近神像:

“哥哥,别做佛了,皈依我。”

他抱我下去,玉白的容颜一片冷淡:“别闹。”

我跳上去用狐裘严丝合缝地包裹他,搂着这个娇气的小哭包男宠:

“哥哥,还记得军营之中,你吻上我耳后朱砂痣的那一刻,有多勾人吗?”

我回味着从前军帐中,我被迫侍寝容烆的种种“惨痛”画面,rua了下少年禁欲的脸:

“简直性感到无与伦比。”

“我的容烆——

要命。”

被我轻薄得哭了,他用一种看怪(变)物(态)的眼神瞪我:“女施主还请悬崖勒马,否则…”

我眼神幽暗,在触到他紧抿唇瓣的那一刻,彻底失守——

“就不!”

我势在必得走向他。

他绝望地别过脸:“现在回头,还来得及。”

可写满“禁欲”的佛殿里——

我盯着少年那“待我采撷”的勾人样儿,主动吻上去:

“箭在弦上!不得不发!”

这不染尘埃的绝美佛子,直到现在才明白,他究竟招惹了一个怎样可怕的祸水。

“公主,别这样,快,快停下!”他被我亲得不成样子。

“公主饶命,小僧错了!再也不敢惹您了!”

我周身的杀气凌迟着他:

“放过你?你都这个样子了!我放过你我会死的你懂吗?”

“狗奴隶,你不是喜欢被本公主逼迫吗?!”

我握住他颤抖的指尖:

“本宫顺着你的意愿将你绑在禅室,你明明就很享受呢?”

他哭得只剩下半条命:“殿下,不是这样的,求你,放了我…”

小猎物从起初的抵死不从,后来对我念念不忘。

终于——

少年反制上我,将我困在碧纱窗下。

他吻在我酥嫩唇瓣那一刻,我浑身的骨头都要软死了……

我勾勾缠缠盯着他:“哥哥,现在还要再做圣僧吗?”

我系上披风,毫不留恋地离开禅室。

分明是我不择手段,对他蓄意撩火,但此刻的我,不食人间烟火地站在月光里,浑身上下都透着要命的冷淡。

罪孽深重的夜,容烆脸上的暴戾未褪,地上象征神圣的僧袍,和他唇上被我留下的深欲指痕形成浓烈对比,讽刺而荒唐。

他将佛像背后的锁链扯出来,攥紧我嫩白玉足,扣在掌心把玩:

“宝宝,我早就放过你了。这一次,是你自己闯入了地狱!”

他痴迷地吻上我雪背:“北宫月,你天生就该被我锁起来的。

是不是?!”

吻过火后,我的恶魔佛子黑化崩坏了。

“咔哒”,像是落下某种符咒,锁链将我困在神明的领地。

“所以你没有失忆是不是?”

我发狠地咬上他:“混蛋!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!”

装什么纯情少男!

他掐着我的脖子往暗室拽:“放下你对我来说简直生不如死!

亲手将你送给另一个男人,知道我有多嫉妒吗?”

“嫉妒到疯!”

他冷冽的眼神含着深窒的艳:

“今夜,我死在你手里好不好?”

我被他发狂的样子吓到,又怂又怕地在他面前跑路:

“容烆,

别亲了!

放开我!”

他咬掉我狐裘上的兜帽,用它遮住我视线——

“哥哥就喜欢你这种要我命的!”

就在我挣扎时,不远处,沈清寒提着滴血的剑走进禅室,佞笑地盯着哭到沙哑的我:

“容烆,放开她!”

“她是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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